这两天北京的阴郁天气激发了锤宝儿的文艺情怀,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都跳动着诗歌的节奏。锤宝儿找到了一个喜欢暗中观察的美国艺术家,希望她的好奇和敏感能带你徜徉在文艺的海洋吧~
“脆弱的人一定是这样的:一次跳动的脉搏,一个颤抖的灵魂,一个易碎、闪闪发光的水晶,它们或哭泣,或歌唱。”这是一位叫Sylvia Plath的美国诗人所写,不同于刻板印象中活泼开朗的美国人,她和她的作品都是“敏感”又“脆弱”的。
Sylvia Plath
“一旦一首诗向公众开放,解释权就属于读者,”年少的西尔维娅·普拉斯在她的第一部悲剧诗出版时曾这样写信给她的母亲。如果她能预料到她的离开会造成什么影响,也许普拉斯会有不同的感受。
Sylvia Plath with her children, Frieda and Nicholas, Court Green. Photograph by Siv Arb, April 1962.
人们仍傲慢地认为,任何艺术家的生活都可以被随意支配。此后的几十年,只有她去世的时候,人们才承认她的诗歌已渗透到文化的各个领域。这样勉强的解释,就如好莱坞大片一样,往往是脱离语境和事实情况的。虽然我们对自己并不坦然,但我们还是假定,在一点点零星的一瞥和传记半虚构的基础上,能看到另一个人的真实生活。
Self-Portrait in Semi-Abstract Style by Sylvia Plath, ink and gouache on paper, c. 1946-1952
除了她的诗歌,普拉斯还留下了大量的自传材料——杂志和信件,但似乎只加深了她个人的神秘。她发现无论说什么都不能完美诠释她的视觉艺术。普拉斯在给特德·休斯的一封信中写道:“它(绘画)给了我一种宁静的感觉,而不仅仅是祈祷、散步或任何事情。”她在二十四岁时开始认真地画画,做出了这样的自我评价:“我在线条中完全忘我,融化在了里面”。
在One Life: Sylvia Plath中,史密森馆长Dorothy Moss希望我们可以在普拉斯的线条中找到常人看不见的“普拉斯”式的视觉艺术。
Triple-Face Portrait by Sylvia Plath, tempera on paper, c. 1950-1951
此次展览主要由史密斯学院和印第安纳大学的lilly图书馆支持,有多数人从未见过的草图、图纸以及遗物:给心理医生的信、日记手稿、童年的马尾辫。
Sylvia Plath’s childhood ponytail with her mother’s inscription, August 1945
史密森国立肖像馆的策展人莫斯已经为展览酝酿了五年。她曾在史密斯那里学习英语和艺术史,在那里她第一次见到了普拉斯的资料,她逐渐相信普拉斯的入选当之无愧,因为每一届候选人都强势引领了美国文化。例如建国之父托马斯·潘恩,诗人哲学家沃尔特·惠特曼,棒球传奇人物Babe Ruth,反对内战的将军格兰特和黑人民权领袖马丁·路德·金。
普拉斯是少有的第三位女性,紧随飞行员先驱Amelia Earhart和农业家Dolores Huerta后。(顺便说一句,普拉斯的第一份工作是农场工人,她相信这份经历可以将她塑造成为一个作家。)
“A War to End Wars,” self-portrait by Sylvia Plath, February 26, 1946
在大众的想象中,她是一个与世俗生活无关的旁观者,但无形中却影响了人们。书库馆长karen kukil对此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她的诗歌与人格是怎样影响美国文化的,Moss告诉他:
除了她的诗歌,你还要看她的绘画作品。
“Twas the Night Before Monday” by young Sylvia Plath, (Courtesy The Lilly Library, Indiana University, Bloomington, Indiana.
Moss开始探究:她是如何在她的艺术中感受自我,又是如何在只言片语中展示自己。
Collage (Includes images of Eisenhower, Nixon, bomber, etc.) by Sylvia Plath, 1960
Moss试图向世人证明,普拉斯是一个悲剧型的天才。她的诗歌是阴暗的,但是普拉斯的个人魅力和幽默感又让她的诗歌充满光怪陆离的迷幻色彩。“为了作品能登峰造极,她需要经历一系列的感情波折。”
Studio photograph of Sylvia Plath (with brown hair) by Warren Kay Vantine, 1954
普拉斯在17岁时和她的母亲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一直想做一个观察者,我想被生活影响,但决不迷失。我不能以讥讽眼光看待别人,因为嘲笑别人,就是嘲笑自己。”
Sylvia “Marilyn” Shot by Gordon Ames Lameyer, June 1954
普拉斯把人生这场戏演给了生活,也正是这种信念支撑着她的每分每秒。Moss说:“普拉斯一生中,甚至在她人生的最后几天,都有光在闪动。”
本文的标题灵感来自普拉斯的第一首悲剧诗:
脆弱的人一定是这样的:一次跳动的脉搏,一个颤抖的灵魂,一个易碎、闪闪发光的水晶,它们或哭泣,或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