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杨丽萍狠狠美到。
从1986年凭借《雀之灵》走红之后,杨丽萍曾收获泼天名利,也曾卷入舆论漩涡,但从始至终,她从不为外界声音所困,而是以纯粹之心,一直专注于自己的舞蹈美学,从不停歇。
如今,翻开她的日程表,依旧是新作品、新舞蹈,以及不间断的全国巡演,依旧有着奔涌的生命力和无穷的美学表达。
而回归到日常生活,如今的杨丽萍也依旧活在“仙境”之中。
居住在云南洱海之畔,她在风花雪月间听曲煮茶、月下赏花,过着一种诗意的栖居生活。
与花朵共生,与鸟雀同舞,在舞台上迸发极致的生命力,在生活里与世俗碰撞,义无反顾地向着天然灵性走去。
她永远是中国舞蹈史上绕不开的传奇,她的一生,也是凝练东方美学的最佳体现。
杨丽萍,出生于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
她在群山中长大,到云南洱源丰收或节日的时候,就随着大人跳舞祭神,在自然的万事万物中,杨丽萍都能觉察到舞蹈的轨迹。
少女时期,她最爱孔雀。
13岁时,杨丽萍凭借着天赋,从村寨被选入了西双版纳州歌舞团。
当时,歌舞团要求舞者们下乡,一年大多数时间,杨丽萍都在乡下。不少年轻人都受不了,杨丽萍没有,她喜欢这种脚踏大地的生活。
正是那段时间的经历,让她拥有了舞者的灵性,她每天观察孔雀怎么开屏,如何发出声音。孔雀开屏的瞬间,杨丽萍泪流不止,她感到自己的精神世界达到一种最高的体验。
她痴迷于那个令人屏住呼吸的场景,也找到了自己创造的方向。
1979年,杨丽萍主演的大型民族舞剧《孔雀公主》获得云南省当年的表演一等奖;1986年,她更是创作出独舞《雀之灵》,借此一举成名。
再之后,她编导并主演的大型原生态歌舞剧《云南映象》再次大获成功,并开始世界巡演。
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杨丽萍,也看到了她身后愈加丰富的东方美学和生命美学。
杨丽萍自己,也不再仅仅聚焦于孔雀。
而是开始通过舞蹈,与更广阔的自然对话,与更多元的文化交融,来实现对自我心灵的探索。
其中,被收录进《云南映象》中的独舞《月光》,格外令人们印象深刻。
这部作品曾获得第四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蹈诗金奖等一系列奖项。在《云南映像》的七千多场巡演中,《月光》的每一次出场,都会引发现场的震动。
和《雀之灵》不同,《月光》呈现出一种唯美而空灵的意境。
没有孔雀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只有对自然、对天地的追随与神往——
整个舞蹈作品中的装置道具,只有一块圆形幕布,模拟月亮的同时也作为幕布,将舞者的身体轮廓展现在观众面前。
舞者则只留一个身影,从始至终都不露出正脸。
模糊的服饰与面部表情,使其身份特征难以确定,留给了观众无限自由想象的空间。
月光忽明忽暗,有形与无形幻化交叠,不仅释放了月光皎洁纯粹之美,更摒弃了所有多余的装饰和技巧,让一切回归了舞蹈的本质:一场沟通心灵。
舞台上,舞者在月光的倒影中独舞,身姿曼妙,指尖灵动,身后的月亮像是一颗夜明珠,衬托着舞者的璀璨神韵。
根据自己对生命和自然的理解,杨丽萍对云南民族舞重新编排,赋予了《月光》这个作品难以言说的圣洁感和神秘感。
舞蹈中的一些动作造型,有时像是月下仙女,有时像是自然动物,有时像是一缕风吹。
一段月下独舞,仿若世间万物生灵都于此间现身。
一段月下独舞,仿若创造了一个无限自然的新世界。
“影子是平常的,而舞蹈家的身影却创造了一团跃动而张扬的生命,创造了一个无限而纯净的世界......这影子就是舞蹈家的生命和灵魂本身。”
灵动飘逸间,杨丽萍好像与自然界的月光、风声、水波融为一体。
以一种超脱现实、超越时间的艺术境界,给了观众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美感。
她尊崇自然的美学理念,也在这样的月光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杨丽萍曾将自己定义为生命的旁观者:“我来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
所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自然力量的延伸,如同风的吹拂、水的流动、动物的展翅奔腾。
通过精细入微的观察,杨丽萍将自然中各种动静物的姿态、动作和神韵融入舞蹈,展现出了生命灵动而强大的能量,也展现出了对自然之美的深刻理解和尊重。
从《雀之灵》到《月光》,杨丽萍抵达了一种穿越心灵的空灵之美。
不带任何矫揉造作,在《月光》中,她每一个指尖的颤动,都在通过舞蹈与月光对话,与自然对话,也与生命对话。
这种对话是她对生活的感悟,更是她对艺术的信仰。
而这样“天人交融,物我合一”的境界,也在虚实之间,带给了观众更高的心灵感受和审美体验,让观众也仿佛沉浸于自然,沉浸于东方独有的美学氛围之中。
如今,杨丽萍大部分时间依旧生活在云南,是因为在她看来,这里离天很近,离月亮当然也很近。
“这里的月色很美,圆月盈润,半月生辉。”
在空灵透亮的月色中起舞,是向大自然之美致敬的最好方式。
她所追求的,是一种生命的灵感,更是一种东方美学。
最近,她也在一支短片里分享了她的现状。
她说:“在自然里漫步或是月光下起舞,这是我与世界对话的方式。自然给予人生命,也馈赠我创作的灵感。”
《月光》记录了杨丽萍的圣洁舞姿和生命美学,而仰望U7,也和杨丽萍的《月光》一样,都有着东方审美的内敛典雅。
仰望U7以月曜石为灵感,呈现出银白如月的车身色彩美学。
源自自然矿石的金属光泽还原到了车身表面,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深邃,如皎皎月光,细腻莹润,沉静克制。
而置身于光影之间时,漆面的明暗对比,更是给仰望U7车身带来丰富的层次感,恰似月影流动,粼粼银辉,灵动不息。
这种亦动亦静的生机之美,令人感受到生命的丰盈和自然的空灵。
仰望U7在整体车身设计上,拥有着很高的自由度。这种自由,也让仰望U7的方方面面都充满月下独舞般的灵动。
整车没有多余冗杂的设计,而是模糊面与面之间的边界,形成一整个非常优雅的饱满形面。
首先是前脸,来源于仰望独有的“时空之门”设计语言,双C型大灯非常有辨识度,豪奢感拉满;整体的一体融合形态,又如同一片月光,给人一种简约纯粹的高级审美感受。
其次是侧面,仰望U7车身优雅而修长,车轮与车高的比例也遵循极致,视觉效果饱满而充实。
同时,车顶、前后轮的线条衔接自然,能让人把目光顺滑地从车头流淌到车尾。整体呈现出流光溢彩的车身效果,仿若月下独舞的翩迁姿态,和谐而雅致。
也让人仿佛置身月影流动之中,成就了仰望U7的东方美学独特风采。
目光再移转到仰望U7的车尾,后尾灯也继续延续时空之门设计理念,与车前时空大灯设计相呼应——
给人以星光璀璨的未来豪华感的同时,又彰显着高级纯粹的自然美学,如月夜星河一般。
而仰望U7整车的一体化设计美学,也呼应着空气动力学的功能设计。
车身曲面自然流畅、简约优雅的同时,也极大优化了风阻,堪称气动性能与美学思考的深入融合。
东方美学的精髓在于其对自然和谐、平衡与内敛美的推崇。生命源起于自然,而又归于自然。
仰望U7的设计团队将这种东方哲学韵味,自然融入到了车辆的设计中,无论是外观的线条、色彩的选择,还是内饰的材质和布局,都体现着东方自然美学的内涵。
追求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体悟生命如满月般的丰盈。
月曜银华,灵动无界。
与仰望U7一起,感受自然韵味,探索心之无限。